衿墨(长弧)

成年单身女学生 长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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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大的邪右洁癖,宁拆不逆

【瓶邪】阳和启蛰④

原著向,生子预警,非abo,尽量不ooc,强‖制i,时间线在本传云顶天宫之后,粮太少则自行生产。先do后爱,注意避雷❤️

🍀心血来潮之作,毕业班苦b,更新可能且慢篇幅不长。但一定会填坑。

刚才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,几乎连组织器‖‖官都想到了,就是不能联想到会是两盘录像带。闷油瓶这个人,完全不能和这种东西扯上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往身边看了看发现拆卸下来的空快递盒不见了,抬头三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踱步下chuang来端详着我那快递盒。他的目光在那个盒子上游离着,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,露出了极端震惊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三叔把脸沉下去,几秒之后开口道:“你怎么还和这家伙有联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啊!是他自己寄来的。”我和闷油瓶从初识到那次出事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关系,那次之后我对他的看法完全改观,别说亲自接近他,就是偶尔想到也不禁浑身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他给你寄来什么东西?”三叔往我手里揣着的录像带看了看,神色一变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知道会是什么东西?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,录像带,该不会是他把进到青铜门后面的情景录下来了吧,或者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一个极其恶劣又不得不面对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——他该不会是把我俩。。。的影像录了下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靠!那要是真的,那太……仔细想想又觉得脱离现实,当时有雾气缭绕,四周又是黑蒙蒙的一片,拍摄条件极差,并且也没看到他带过什么录影设备来。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搞不清楚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三叔凑过来看,一股汗酸味从后背直冲上来,我感到一阵恶心,嫌弃地坐远了一些。他趁我没注意一把夺下我手里的录像带,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录像带内芯铁质的支架已经完全生锈,一碰就全部碎成粉末掉下来了,而录像带外表装的塑料外壳却非常新,甚至可以反射出人影,手指在上面擦一下,还能留下清晰的指印。录像带背脊上有明显的撕掉标签的痕迹,撕掉的痕迹很新,上面残留的不干胶还带着点粘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和三叔对视一眼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:我俩在这里的事从未大肆对外宣扬,闷油瓶这段时间一直在青铜门里,他是怎么样精确的对我们进行定位并且保证录像带交到我手里?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,先看看再说吧。”三叔说着,我正要从他手里拿回录像带,他猛的跳到床上将收不举的高高的。我和闷油瓶gao那次身子还没好利索,这下一闪,我的腰身立刻撕扯一般地痛起来,只好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 这种录像带被全面淘汰已经有些年头了,要找能够放这种录像带的机子怕是有点费劲。但是三叔在办这方面事情上一向动手能力很强,他立刻着了了俩伙计,轰轰烈烈地办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三叔给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来,用一种听不出心情的语调说:“你坐下,我想跟你谈谈我们之前在西沙的事,顺便你得解决一下你和那张起灵这段时间来制造的问题。人家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和三叔的聊天持‖续了将近两个小时,我之前的留在心里的疙瘩多多少少也解开了一些。讲得差不多之后,两个人都非常疲惫,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很累,我几乎要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。三叔还需要休息,我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随身的东西就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走出医院门口,三叔派出去买放映机的伙计还没回来,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十分稀疏。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,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刚才三叔所说关于闷油瓶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关于闷油瓶的情况我们了解的几乎是零,自始至终也捉摸不透他本来的目的,三叔的说辞也本身就有不少漏洞,一想到这个好不容易算是放松了的心情又开始压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正在街上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碰乱撞的时候,三叔突然给我打来电话,语气的性质很高,说是很久没和我说话,这次畅谈也解开了心结,晚上他要请我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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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累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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