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墨(长弧)

成年单身女学生 长弧
发布内容均为不舍得删除且不断新生的黑历史 一切以我开心为目的



大大的邪右洁癖,宁拆不逆

【瓶邪】阳和启蛰②

原著向,生子预警,非abo,尽量不ooc,强‖制i,时间线在本传云顶天宫之后,粮太少则自行生产。先do后爱,注意避雷❤️

🍀心血来潮之作,毕业班苦b,更新可能且慢篇幅不长。但一定会填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再度恢复神智的时候,我感觉到我身体的每一处,五脏六腑,四肢百骸都在撕扯一般的痛。我发觉自己正在被暴力的拖着往前走,身上的衣‖服已经全部被撕‖烂,不知是谁重新给我随意打理了一下,把我身上能盖的地方尽力地盖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胖子往后拖着我,脸上的横肉都因为用‖力过‖猛而到处乱窜:“诶唷我的祖宗诶,这下你可玩大了!”他光‖着膀子,能脱‖下来的衣‖服全都罩在我身上了。即使这样他还是大汗淋漓,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胖子迫不及待地松开拖拽着我的手,我一下没稳住直直向后倒去,摔在岩石边上,突然连带着身‖下的一阵剧‖痛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记忆一点点回笼,即使我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再支撑我的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好像是被闷油瓶……qiangshang了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还没过去多久他的疯‖狂,加之身上一下如潮水般涌来的疲惫和疼痛,一股莫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,很快我就发觉我现在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。这时那胖子蹲下来看着我的脸问:“你还能走路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废话。我用尽全力狠狠瞪了他一眼。无意中我的眼光向下一撇,看了看自己被裹得极不舒服的身子。很惨,几乎不能看了,没有一处好地方,浑身上下布满了血痕,看上去立刻就有了晚上做噩梦的素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胖子也顺着我的目光偷偷瞄了一下,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神情打量着我: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你和那小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吃力地想要说话,嘴里挤出来的只有沙哑不成声的呜咽,听得我自己都毛骨悚然。突然胖子的脸色一变,四周的雾气逐渐散去,我们马上听见了零星的怪鸟叫声从裂谷的尽头传了出来,越来越响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迅速反应过来,对我大叫:“快走那些鸟又飞回来了,这一次咱们肯定没这么走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又努力动了动身子,又是一阵剧烈地疼痛。我几乎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胖子,他骂了一句脏话,咬咬牙,一把将我拽过放在背上。一路过去的路面都是岩石险滩,非常难走,我痛的龇牙咧嘴,却吱都不能吱一声。我们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爬出几十米,怪鸟的叫声已经几乎逼到后脑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胖子突然把我扔到地上:“不行了,老子再也跑不动了,你搞得这下也太被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把我扔到地上,一种脱力的感觉立刻像一滴水洇在纸上蔓延开来。我再也撑不住,闭上眼睛,晕了过去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恍惚中感觉自己不知怎么被转移到了一个地方,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,我感到自己在长高,高,高,高,头顶上的白色很像天花板,我快要顶到天花板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我发现自己这时竟是可以活动的,猛的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被四五台机器连在一张钢丝床上,有一个人坐在我的床边,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感觉自己浑身的疼这时已经变成了酸,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发觉我醒了,抬起头来,是潘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小三爷,你昏了近一个礼拜了。”潘子直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,“你还感觉像之前那样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苦笑了一下,张口要说话,拼命尝试了几下都发不出声来。这时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住院医夹着一本病历走过来,他告诉我我的声带已经损坏,可能近一个星期都不能正常说话。除此之外他一一告诉我,我的下‖ti撕‖裂被缝了八针,因为受伤感染烧了三五天,差点就想通知我父母来签署病危通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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