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墨(长弧)

成年单身女学生 长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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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大的邪右洁癖,宁拆不逆

【瓶邪】阳和启蛰⑥

原著向生子非abo,时间线于本传云顶天宫之后,意识流写法即兴产物存稿不多更新慢但一定会填坑。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宾馆的各方面设施都很简陋,从门口就能一眼览尽的卫生间只能找到一条不大而且发黄的浴巾,我只能稍稍湿了点水,捏在手里一一把散落得满地的hui物拾起来放进垃圾桶,还没收拾得一半,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。本来一天到晚就没怎么吃东西,刚才这下全吐出来了。我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悸,感到很害怕: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?从小到大我基本没生过什么大bing,平日里的身体素质也是挺不错,怎么会只喝了一点酒就吐成这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一下坐在地上,突然电话响了。我艰难地抬起身从裤袋里拿出手机,是三叔打来的。我犹豫了一下点了接听,三叔的嗓门很大,兴致还是异常的高,他说找到了合适的放映机,让我一块过来看那个录像带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三叔挂了电话,我还拿着手机,额头上掉下来大滴大滴的汗糊在手机屏幕上。小腹里一下一下磨人地疼,仿佛整个心脏都在震颤 。我把手紧紧地捂住肚子,更加恐惧得不行,心想要是在这里生病了,没什么亲人,还得照顾别人。我在地上坐了一会,硬是撑起来朝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此时已是深更。虽然早已不再刮吃饭时那样的大风,但半夜的气温还是令人承受不住。走出宾馆好远我才意识到自己连外套都没拿。 街上这个点已经再没有公共交通工具可供选择了,我只能紧了紧身上单薄地裹着的短袖衬衣,几乎是一步一chuan地艰难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,三叔已经在安装录像带进去了,我一pg做到他chuang上,三叔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我:“你是不是没洗澡啊?身上那么大一股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浑身无力,没心思再回复他。三叔把两盘录像带交到我手上,示意让我去放。我把两盘录像带捏在手里来回摩挲,心里发慌,两眼犹豫地看向三叔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三叔狠狠瞪了我一眼道:“快放啊!你怕他爬出来chi了你不成?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慢吞吞地推了进去,好一会儿录像机突然“疙瘩”开始运作,把我吓了一跳。我坐回到chuang上,很快,屏幕上闪出了雪花。三叔停止了抽烟,我也立刻不困了,紧张的坐了坐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雪花点一直在屏幕上跳跃地闪烁着,五分多钟过去了,那雪花只是时不时地聚成一条黑线,没有任何东西。我捏了捏太阳穴,舒了口气道:“放下来吧,这录像带是空的。”我感觉浑身上下像刚才那样剧烈的不适感已经消失,试了一下从chuang上跳下来,换了一盘录像带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第二盘录像带上装进去很快就出现了画面。放映机是彩色投影,然而画面都是不断有像素线的黑白画质,但是后面开始慢慢的清晰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构造老式的房间,镜头在不断地晃动,大概是那支持摄像机的物体不能稳定放置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镜头安放完毕,一张女人脸的特写突然占据了整个屏幕出现在我们面前。我吃了一惊,把身子往前探,那女人像是正当妙龄,长相从乖巧里透出一股戾气,眉眼都十分的迷人,这时我身边挤了挤,三叔也贴上来看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一下子就和屏幕里那女人眼神交汇,他们俩这样愣愣地对视了几秒,三叔忽然浑身一颤,惊叫这回退,几乎要把放映机从用折叠椅搭起来的简陋指甲上踹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身边一个伙计赶忙上前去扶住他,我则立刻扶稳放映机,但只觉得 两臂酸软无力,差点连人带机直接被yadao在地shang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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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真的好累,一遍忙着考试一边家里又接二连三出事。虽然没什么人看,但是这篇文是早在去年开春就构思好了,万幸今年寒假有了这一点时间,就见缝插针地随时随地写一两句,读到这一篇文章的人我都由衷地对你们致以真挚的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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